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诉你的?”
纪慎语说是姜廷恩,丁汉白立即骂道:“天天跟个**凑一起傻乐,说什么都信,他哪天要是说琥珀坠子是送他的,你是不是也双手奉上?”
纪慎语不言语,静静盯着对方看,不是就不是,如此高声叫骂反而显得心虚。丁汉白本没有心虚,但叫这眼睛盯得一身酥肉,妥协道:“你管他要给谁,既然给你,就好好戴着。”
“是你让小姨送我的吗?”非要追根究底。
丁汉白败下阵来,只好点头承认。“你当时说梦见了纪师父,我让小姨哄哄你。”他悔得肠子发青,“早知道我自己哄,造孽。”
他们交颈说了许多,说累便安静待着,忽然院里传来脚步声,稳健快速,是丁延寿。丁汉白还未反应,纪慎语已经惊得从他怀里逃出去,仓皇无措,吓破了胆子。
那瞬间他将对方的忧虑理解透彻,他任性妄为地讨一份感情,却会将对方置于忠孝两难的境地。
丁延寿喊:“别睡懒觉了,起来扫扫雪!”
纪慎语忙不迭地应下,换好衣服奔到门边听声儿,等丁延寿离开才松一口气。丁汉白缓缓朝外走,说:“我爸来一趟就把你吓成这样,来两趟别又跟我划清界限。”
纪慎语问:“师哥,你是不是对我没信心?”
丁汉白说:“我想让你明白,哪怕和千万人有恩有情,我才是顶重要的,才是最不可辜负的那一个。”
一地洁白,他们洒扫庭院,堆个雪人,点上玛瑙的鼻眼。
又去店里,一路上玩儿着雪,鞋都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