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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珍藏,多少钱都可以。” 玉童子还是简单了些,他需要更深地掂量对方。
梁鹤乘问:“你想谋合作?”
丁汉白坦荡承认:“合不来,交个志趣相投的朋友也好。”
梁鹤乘六指合拢,攥紧那块碧玉,收下等于答应,什么都无需多说。而他答应的理由很简单,丁汉白能准确说中玉童子的不足,所以这场比试他们输了,那赢家谦虚有礼地铺设台阶求和,他干吗不顺势走一走呢?
有才的人都惜才,他不敢自称多有才,但不妨碍他惜才。
丁汉白竭力扮君子,尊称赞美不要钱似的,待谈完对方要走,他非常知分寸地没说相送。真实姓名都不愿透露,家庭住址更要藏着,他让梁鹤乘觉得相处舒服。
梁鹤乘放心大胆地走了,揣着碧玉搭公交车回家,消失于淼安巷子其中一户。
巷口无风,丁汉白落下车窗观望,一路跟踪,把人家住哪儿摸个底儿掉。他绝不是君子,装一会儿君子能把他累死,这下妥当,他迟早要见见那位“高人”。
兜兜转转,两天后,那块碧玉落入纪慎语手中。
房门关紧,纪慎语躺床上生气,他日日雕刻玉薰炉,还要应对期中考试,本就忙得恨不能两腿一蹬。这倒好,又来一清代合璧连环,师命难违,他只能暗骂张斯年的徒弟。
况且,玉童子那事儿,他输给了对方。
输得干干净净也好,从他遇见丁汉白,就明白这世上天外有天,可对方又纠缠来,赢家折腾输家,叫人憋屈。
纪慎语猛然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