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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隐约觉得,白衣道士跟那群“归去妇”,好似有什么渊源,或者看见那群归去妇,让白衣道士想到了某些伤心往事。
这个白衣道士让我感觉怪怪的,再联想到方灿那个鬼戏台的镜子无法映照出白衣道士的影子,我对他更好奇了。
我于是问白衣道士他怎么了?为什么看见归去妇的时候会这么伤心?
白衣道士有点紧张,极力反驳说“有吗”?
我说用瞎子都能看出你的情绪不对劲,你别瞒着我了,有啥事儿直接跟我说就行。
白衣道士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只是说了一句“看见她们我就想起我妈来”。
不过鬼都能看得出,白衣道士敷衍的成分居多。
这个家伙肯定瞒着我什么,不过很明显这会儿我是问不出个所以然的,干脆先不管,准备去破坏囚子,积公德。
方灿走上来,拍了拍白衣道士的脸颊,温柔的说孩子,别害怕,有我在呢。
我和白衣道士都莫名其妙的看着方灿,她这动作有点反常,恶心。
白衣道士没好气的问方灿干嘛?方灿说你不是想妈了吗?我给你一点母爱啊。
“滚!”
我在鬼戏台下面找到了青狐的狐狸窝,狐狸窝被人为拓宽了许多,斜向下,里面黑乎乎的,几双绿油油的小眼睛,惊恐的望着我们。
我指了指里面,让青狐把那几只狐狸给叫出来,我实在是受不了狐狸群的骚臭味。
青狐于是冲里面吱吱怪叫了几声,几只狐狸当即便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