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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长的伤口来,鲜血淋漓,简单的思索了一下,我便弄明白胸口伤口的来源了。
不用说,肯定是刚才我自己生生扯开的。
刚才那女人蛊惑我,让我**服,我却发现衣服黏在了身体上,那狐狸精就让我撕扯。我那会儿哪儿是在**服啊,分明就是在撕扯自己的皮肤啊。
那狐狸精的目的很明显,无非是想让我把自己的皮生生扯下来,给它们做伪装的面具!
想到这点我就是一阵心有余悸,这次若不是爷爷的锦囊,我觉得那几只人皮,就是我的下场。
我怒不可遏,差点死在几只狐狸精手上,让我挫败感十足。我立即看了一眼白衣道士,她正跟那群老太太骂的正欢。
这货估计是压抑太久了,骂了半个多钟头,脏话都不带重样的,骂的那帮老太婆只是喘粗气,翻白眼,吱吱哇哇怪叫,却一句话也接不上茬。
我连忙拦住白衣道士,让他别骂了,当务之急还是干正事儿要紧。
白衣道士有点意犹未尽,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跟我说这次离开必须带着这帮老太太,就当发泄愤怒的工具好了。
我说道:“别跟我扯那些没用的,先找到那几只狐狸精再说。它们手中有爷爷的大头哈,肯定见过爷爷,说不定知道爷爷的下落,顺便打听到断头谷的事呢?”
白衣道士当即便点头:“对,对,先找到那几只狐狸精再说。”
刚才那几只狐狸精朝戏台后面溜去了,我们准备去后面寻找。
不过我们刚走了没几步,戏台后面却忽然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