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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被云舍以那样异类的眼神看过后,白水就藏身于阴河之内,这条阴河是他阿娘身体所化,在这里他会有一种莫名的安心。
他有点迷茫,他想问他阿娘,为什么人和蛇难以共处。
就算他和云舍血肉交缠,可一旦他怒极而伤及人,云舍看他的眼神终究是不一样的。
人与人之间的战争,是内部的;他一出手,就会关乎种族,他就是异类,可明明人杀蛇,连云舍都是接受的啊?
白水化身成一条小蛇游荡于阴河水中,迷茫而又心烦,他脑子里全是寒冬之时,与云舍窝在床上,交颈而眠,交腿叠面,相依相偎,还有云舍抬眼看时,那双清澈的眼里倒映着他的影子,那时她满心满眼都是他,容不下其他任何东西。
他也几次去院子里看云舍,可惊蛰将至,院子里人多,虫崖的人了来了,宋栖梧对她很是亲近,云舍或许从她身上体会到了从未体会的亲情,只是夜里不知道为什么她却惊醒了。
看着她惊慌的模样,白水想着,与他同眠时,云舍向来睡得安稳,她喜欢将肩膀也放在枕头上,这样白水就刚好可以将头埋在她颈窝里,她会十分没有安全感的拱着腿侧卧着,白水刚好将她冰冷的双脚夹在腿间,帮她捂热。
她的胳膊却护在胸前,一手刚好抵着他的胸口,一手伸在他腋下取暖,手柔软却并没滑嫩,因为从小做的农活多,所以带着微微的粗砾,微微一动就让白水有点意动。
她睡觉时从不翻身,刚好白水也不喜欢翻身,他们可以用这个相契相合的姿势睡到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