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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得的舍。”
这自我介绍真是尴尬,刚好挖到了东西,我连忙将锄头扔了,把里面的东西挖出来。
那是一个海碗大密封的玻璃罐子,浓黄的酒里泡着一条拇指大小的蛇骨,那蛇骨昂着的头贴在玻璃上面,似乎正用空洞的蛇眼盯着我们。
“拿出来。”白水朝我走近了几步,声音越发的沙哑,似乎有点激动。
我记挂着七妹和外面的蛇群,急忙将玻璃罐子打开,刚一打开,那条泡在酒里的蛇骨猛的窜了出来,飞快的朝着白水游去。
“别怕。”白水伸手抚着蛇骨,从怀里掏出一块帕子,细细的擦着,轻声的安慰着它。
我看着蛇骨,又看了看自己的手腕,突然有点奇怪。
据外婆所说,我出生时,手腕上缠着一条蛇骨,后来她封在雄黄酒里埋进了桃树下,可白水每次出来我左手腕都痛,也有一条蛇骨,让我有一种他就是那条蛇骨的错觉。
现在看来,雄黄酒里的这一条,才是跟我一块生下来的那条吧?
那白水出来时,从我体内钻出来那条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这些蛇骨会从我体内钻出来?
“你拿着这坛酒,去外面泼在那条蛇身上,然后拿着这条帕子将它包起来,送到你们村后山的蛇仙庙,我自会给你解决掉。”白水将那块擦过蛇骨的帕子扔给我。
那条蛇骨昂着头,空洞的蛇眼对着我,有着森森的冷意。
我看着手里的蛇骨雄黄酒,又瞄了瞄趴在屋内门口不停朝外面张望的娘,朝白水笑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