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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姨则基本不挑菜,就像菜只是给客人准备的,主人不能吃一样。
老爸和董叔则慢悠悠地喝酒,好像品的是菜而不是酒。
一进屋,东子就扎了一个马步,对着屋里的木人比划了几个击打的动作,又好像想起了什么,突然停下来起身对我说道:谭老三被抓了,你知道不?
谭老三?我疑惑的说:哪个谭老三?
东子说:就是谭家栋啊。
我还是一脸懵,谁是谭家栋?
东子呲了一声,不耐烦地说:哎呀,就是**你二姐那个。
我一愣,**我二姐?
听到“**”两个字,我脑袋仿佛炸了一样,脑海里浮现出那只包着纱布的手,还有带骷髅的十字架纹身。
我气呼呼地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东子以为我说的谭老二,就用手比了个剪刀的手势,说:盗窃,现场抓的。
东子突然出拳击中木人,发出“嘭”的一声,木人一阵摇晃。说:我**还没揍他呢,他就进去了。
突然又扭头,“咦”了一声,说:你头次看到抓人是不是就是抓的谭老二啊!
我想起了何哥抓捕瘦高个的情景,还有那个跑掉的灰衣服。
我说:我是问你怎么知道我二姐被**了?
东子“啊”了一声,似乎发现我脸色不对,轻声说:我听我妈跟我爸说的,说你二姐在医院堕胎。
我想起来二姐生病的那个月,也想起来那个梦中挥动双手要抱抱的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