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彦军向宁乾洲讨要我的事情,在平京城传的沸沸扬扬,医院的同事们都拿我打趣,我笑笑不接话,趁着热热闹闹的日子,我每日接触大量患者,将我要传出去的情报不经意间传递出去,那些人或是我的患者,或是擦肩而过的路人,亦或者是萍水相逢的服务员。
就算宁乾洲有天眼,也无法从大量患者和接触人群中查到我的线人。
如果彦军真的选择这个时候归降,那么历史进程的时间线将大大提前,跟这件事有关的事件都将全部提前发生,我必须做足万全准备,才能抹平相关事件发生时激发的矛盾冲突,引导事件向和平稳定的方向发展。
看似繁荣太平的气象下,我却有种风雨欲来的危机感。
然而,彦军归顺的事情,仿佛石沉大海。每每跟随张教授出诊,那些政要开玩笑说,“到底是少帅舍不得。”
我说,“家国大事,岂是一夕能定。”
就连那个把我挂在城门上的董熵也在体检时打探,“他什么想法?”
“我哪儿知道。”我懒得跟董熵多言。
他怕彦军真的顺利归于宁军麾下,宁乾洲的军权将进一步膨胀,搞不好再提拔几个彦军将领上来,便能削弱宁军内部元老的权力,以后董熵夺权的压力就更大了。他趁我给他贴听诊器的胸件时,又往我掌心塞纸条,仿佛把我当成他安插在宁乾洲身边的眼线。
无论这件事闹得怎样沸沸扬扬,宁乾洲都没有任何动静,他压着不办。
他越是没动静,外界便越是风起云涌。
我给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