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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文也不太可能分离出两具分身出来，顶多只能分离出一具。
“我已经帮你一化三了，我也该走了，不过希望你能够记住我的约定，你最好能够尽快领悟出剩余禁区的法则。”
“还有你或许不知道吧，当你的法则数量一旦领悟超过十个的时候，那么你就有机会得到升华，去触及那虚无缥缈的道意。”
第一山神缓缓转过头，留给了卓文一道伟岸的背影，饶有深意地道。
“道意？那是什么东西？”卓文眉头微蹙，颇为疑惑地问道。
“哈哈，这东西虚无缥缈，是凌驾于法则的更深层次的力量，你体内的龙魂来历不简单，它知道的，你一问便知。”
“还有，你好好去看看功法阁最后一层，或许里面的功法秘法对现在的你没什么用，不过你却是忽略了一个地方，那里面的东西，对你一定有着难以想象的帮助。”
第一山神的声音在卓文耳畔缓缓响起，随后便是彻底消失在了卓文面前，卓文甚至都没发觉第一山神是怎么离开的，就好像就这样凭空消失一般。
“功法阁最后一层难道还隐藏着什么秘密吗？”
目光落在第十九山外的无尽大海，卓文眉头微蹙，第一山神这最后的话语，算是一种提醒啊。
“小子，这第一山神的话不能尽信，他的话语半真半假。”
小黑落在卓文肩膀上，颇为慎重地道。
“这我知道！”
卓文点头，问道：“小黑，之前这第一山神说过道意，这道意到底是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