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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现在太子平安无事,再多纠结也无益,深夜至此叨扰,实在过意不去,这便告辞了。”
重庆公主不是一个可以商量大事的人,她能够听到司设监的话之后,给唐泛通风报信,就已经表明了亲近太子的立场,可她又左右不了大局,更加不可能忤逆身为皇帝的兄长,所以甚至还要自己编造出一个太子手指有伤痕的谎言让唐泛自己去发掘真相,免得祸事牵连到自己身上。
这种明哲保身的行为,唐泛可以理解,但也仅止于此,他不可能跟对方商量大事,说更加深入的话了。
大家都是聪明人,许多话无需多说。
公主歉然一笑:“有劳唐大人奔波了,此事本与你无关,是我将你拖下了水。”
唐泛笑道:“公主客气了,若与太子有关,那就是动摇社稷根本的大事,唐泛如今虽无官职在身,却也无法置身事外。”
客气几句,唐泛二人起身离去。
从头到尾,隋州不发一言,好似完全被遗忘了。
但他坐在那里的气势,本身就无法令人忽视。
矛盾而又奇异。
不少人都知道唐泛与隋州交情不错,不过重庆公主也是亲眼看见隋州大半夜送唐泛过来,才意识到两人的交情好到何等地步。
隋州虽然是外戚,却是实打实挣下的功劳,大家可能会说万通侥幸,却不会有人说隋州侥幸,这就是区别,更不必说隋州在太子最困难的时候也伸出过不少援手,如若太子能够顺利登基,隋州的地位只会比以前更牢固更显赫。
唐泛更不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