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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州也没有提醒唐泛,而是直到感觉在自己揉按下的头皮不再紧绷了,才停下动作。
“好些了没?”
“好了。”唐泛睁开眼笑道,“每回头疼得要命时,被你按上一时半会立马就没事了,这手艺你得教教我,否则下回若是老毛病又犯,你又不在身边,如何是好?”
“不会出现那样的情况。”隋州语气淡淡,一口便否决了他的假设,随后转了话题:“今日我进宫的时候,太后也问起天象之事了。”
太子请罪疏一上,皇帝却又不回应,大家都不是**,立马就意识到事情不对劲了。
所谓星象,玄之又玄,谁能保证灾星的出现就绝对与太子无关?
就像唐泛说的,即使大家想帮太子说话,但现在皇帝又没有表态,大家又能说什么?
所以只能沉默了。
只是这种沉默注定不会维持太久,平静之下暗潮涌动,等待的将会是某一刻的爆发。
唐泛便问:“太后如何说?”
面对他,隋州不必讳言:“太后自然是心系太子的,毕竟太子也是她抚养长大的。但太后能起的作用不大,就如同当年陛下废后,太后也阻拦不了一样。”
唐泛叹了口气:“我总觉得事情不会这样简单,难道陛下单凭寥寥几句谶言,就当真要废太子不成?”
隋州亦是无言以对。
太子的确没有做错什么,但他的存在本身就碍了某些人的眼。
万党处心积虑,这必然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