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辩,然后顺便在家避嫌一样,未必是这人真的有罪,而是一种必要的姿态,表明自己的态度和立场,以免授人把柄。
太子的请罪疏呈上去之后,论理皇帝应该下诏慰勉,表示天象之说不可信,你我父子之情不会动摇云云。
然而令人不安的是,这一次,皇帝却没有丝毫的表示。
不得已,太子又上了一回请罪疏,依旧如同石沉大海。
这下子,**才会看不出皇帝的态度。
皇帝明显是对太子不满意,想顺水推舟了。
大家都有些茫然惶惑。
此时距离金星凌日的出现,不过才刚刚过去两三天。
事态发展得太快,以至于所有人一时都有些反应不过来了。
唐泛也不例外。
他固然很聪明,又比常人多了几分细心谨慎,但这并不代表他能人之所不能。
天象应在太子身上,太子请罪,这是应有之义。
皇帝没有对此作出回应,这也是皇帝的自由。
他又没有说要废太子,谁都说不了什么。
所以当卫茂奉了汪直之命前来找唐泛,要他想办法时,他只能苦笑。
“你们汪公莫不是把我当成庙里那些有求必应的菩萨不成?我能有什么法子?”
卫茂也跟着苦笑:“您好歹想个法子罢,汪公说,情势所迫,太子殿下不得不上疏请罪,总该有人出面给陛下一个台阶下,化解这场僵局才是,您是阁老,此事当由您来做!”
汪直的原话肯定没有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