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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清姿的尸体,唐泛不由得苦笑,对隋州道:“我们太大意了!”
隋州皱着眉头:“她在代人受过,隐瞒真凶。”
唐泛点点头:“方才她承认得太痛快了,我就觉得有蹊跷,本想将她带回来之后再细细审问,没想到她竟然如此决绝,转眼就**了!”
隋州:“你方才想到什么?”
唐泛:“东厂!就算是清姿自己起意想要杀死郑诚,且不说她如何从郑诚身上弄来的钱财,还有她如何熟谙穴道之事,只说她一介青楼女子,为何能够使得东厂插手,从你们北镇抚司手里抢走尸体,这就大有可疑了!”
隋州点点头,很明显他刚刚也想到了这一点。
两人在许多思路上同步,这使得他们在查案时难得多了一份有别于他人的默契。
隋州道:“东厂那边我去查。”
唐泛会意:“清姿这边我也会继续查的。”
隋州微微颔首,也不多话,随即就离开了。
唐泛看着躺在地上的清姿,此时的她美貌依旧,却没了当花魁时艳冠群芳的气质,胸口深深插着一柄**,血已经慢慢地凝固了,身体也开始僵硬。
人死如灯灭,一脚踏入阴阳河,就什么都没有了,钱财再多,貌美无双,也是枉然。
清姿会**,分明是怕进了大牢之后被审问出什么,再扯出背后的真凶,但千古艰难惟一死,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出如此决绝的举动,说明肯定有什么人或事,促使清姿一定要为真凶掩护。
但她一死,唐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