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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讶,又有些意料之外的惊喜。
这倒不是唐泛心理**,对郑诚这个纨绔子弟的尸体别有兴趣,而是他本以为东厂起火,郑诚尸身被焚毁殆尽,却没想到隋州早有防备,竟将郑诚尸体转移出来了。
唐泛道:“隋总旗先见之明,唐某佩服得很。”
虽然能想到这一招的人不少,但敢这么做的人实在不多。
如果东厂知道当初自己带走的是一具“假郑诚”,肯定少不了来找隋州的麻烦。
不过以隋州的背景,想来也是不必担心的。
但隋州听了他的夸赞,脸上殊无得意之色:“我们在他身上毫无发现。”
唐泛的视线落在郑诚身上,这个生前拈花惹草,风流成性的纨绔子弟,眼下已经变成一具不言不语的尸体,全身上下的衣服都被剥了精光,静静地躺在这里,因为用冰块降温保存的缘故,尸体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青白色,不过大体上还算完好,并没有腐烂。
实际上在他刚死的那天晚上,唐泛就已经仔细检查过一遍了,当时仵作也说没有什么发现,后来隋州他们检查不出什么也是正常的,要不是因为疑点太多,给他安上一个“纵欲过度脱阳而死”的死因也挺合乎情理的。
唐泛的目光在郑诚的尸身上仔仔细细看了一遍,检查程序比那天晚上更为详尽。
隋州见他不避其秽亲自上手,神色不由微微一动。
随着国朝基础日趋稳固,武官的重要性进一步降低,偌大国家等于是文官集团在治理,这就使得绝大多数像唐泛这样以科举晋身的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