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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夫人对于疼痛,哪怕是轻微的疼痛都不太忍得住。”沈暥看着女大夫手中的几根银针,想到妻子跌个跤都会哭的模样,既是好笑又是心疼。 “大人心疼夫人,是夫人的福气。”女大夫和蔼可亲的笑看着沈暥:“我给夫人扎的位置下去虽有些轻微的痛楚感,但也不过就是被小虫子咬了一口,夫人的头疾屡次发
作,我怀疑是脑中留有淤所致,施针能缓解。”
看着微闭着眼晴,因发烧而满脸微红的妻子,她应该没有熟睡,翩睫时不时的跳动一下想要睁开眼晴,估计是迷糊了,沈暥心疼,对着女大夫道:“麻烦大夫了。”
顾铮感觉越烧越厉害,头也微微的疼,不过外面的声音她依然能听得见,只是没什么力气动作而已,女大夫帮顾家人看了十几年的病,知根知底,施针她很放心。 头上微微的痛感传来,那是银针施下的缘故,接而便是整个脑袋的酸胀,仿佛被什么压着似的难受,但身子却觉得轻松一些,就在顾铮认为效果是颇为不错的时候,
一些从未有过的片断,又像是最深处的记忆从脑海里飘过。
“这么一个对你好的男人,你到底还要求什么啊?”庶娘这般问她。
“庶娘,我想要自由。”她认真的说。
“那是什么?”
“是一种自己能做主的权利,不是局限在一个内院里,而是外面更外面,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她努力表达得,希望庶娘能理解。
“那你去好了呀,又没人阻止你。”
“庶娘,我不想二女共侍一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