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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内,顾铮想了很多的名字,大多的名字都很有文艺范,什么阁什么坊之类的,后来想想书楼是针对老百姓,来的都是寒门子弟,没必要整什么范儿,简单又好记的名
字才能源远流长,也能让人随口叫得出来,便取名‘越城书馆’,城南书楼等几个牌扁也就改名为越城书馆城南书楼,就是前面加了四个字而已。
至于这几个字的手笔,顾铮当然是想到了沈暥,他的字很漂亮,曾经还让他写了字画挂在她的书肆里,马东叔还说了想买字的人很多。
看着妻子的手稿一会,沈暥将纸连同奏折稿一起放进了袖袋内:“我找当今儒学大士季先生为书楼写扁。”
“季先生?可是越朝最厉害的那位文坛巨匠?”顾铮眼晴亮了。
“文坛里确实是如此称呼他的。”
顾铮会耳闻这位季先生,只因去书楼时,楼内寒门子弟经常会说起,可见这位季先生在众学子心中的份量。
“相公,你怎么会认得他?”顾铮好奇万分。
“偶尔机遇之下识得的。”他认得,妻子也认得,只不过季先生还有另一个家喻户晓的身份。 “那能邀请他来咱们书楼讲学吗?”城南书楼每隔几天,那商隐士都会来讲学,寒门子弟趋之如鹜,但一直只有一位夫子,学识上未免有些片面,若是能邀得这样当代
大儒过来讲学,不仅学子的学识能进步,就连书馆也能名扬:“银子不是问题。”
看着妻子一脸求贤若渴的样子,沈暥失笑:“银子季先生不见得能看得上,他诸事繁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