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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讨好他别无他法。她明白她的想法,甚至感同身受,看着春红哭得稀里哗啦,她也哭,直到嘴里突然变得极苦,隐隐的草药味儿钻入了气息中,她被这股味儿给呛醒了,耳朵传来了熟悉的
声音:“阿铮,醒醒,你做恶梦了。”
顾铮徐徐睁开眼时,看到沈暥在给她喂药,那股子草药味儿就是从这药里散发出来的。
她上半身靠在枕头上,沈暥坐在床边担心的望着她。
“我,我哭了?”感觉到耳鬓湿湿的,眼里还有水珠,顾铮伸手一摸,竟是眼泪。“是梦到了什么可怕的事吗?”能让妻子如此害怕的也就那晚被三皇子的人绑到山上发生的事,沈暥看着妻子苍白的面庞,心里也越是自责,这事最终还是让妻子产生了阴
影。
见还有小半碗的药汁,顾铮接过一口气喝下,又一口吃下沈暥递过来的蜜饯,含了会后才道:“好像是,忘了梦到什么了。”好像是很重要的事。
“头还疼吗?”
“一丁点儿,好多了。”
见妻子还在想着那个梦境,沈暥道:“别想了,不好的记忆不要也罢。”
是不好的记忆吗?顾铮觉得梦到的事似乎挺重要的,不过实在想不起来也就算了:“我的头疼张御医怎么说?”
“三年内,你这头疼的毛病怕会随着天气变化而时不时的折腾你,只要犯起来一定去他那儿拿药,坚持吃个三到五年,兴许能调养好。”沈暥将御医的话道来。
“这么长时间啊?”顾铮愁了,一年到头下雨的天气不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