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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晚饭,一大家子人开始讨论这件事该怎么解决,大伯母是非得要德兴家赔些银子不可,要不然这口气难以下咽。
顾铮深以为然,不过显然长辈子并不打算让小辈们来处理这事,自始自终都没问他们的意见。
“德兴家那个亲戚是在哪家公爵府里做帐房啊?他都得瑟了好几年了,为这事,乡亲乡里没少受他们家的气,一个个心里都憋着火呢。”沈老爹问道。
“我也正想问这个。”沈三伯才回来,对德兴家有点印象,但具体是谁想不起来了。
二伯母拿了些罗汉豆和瓜子出来放在桌上,大家边磕边聊。
顾铮喜欢吃这瓜子,肉是又大又饱满,混合着香叶的气息,吃下嘴停不下来,余光见沈暥只顾喝着茶,就剥了几颗给他,在沈暥望向她时甜甜一笑。
“谢公爵家的。”沈大伯说道。
“谢公爵?就是咱们越国的战神谢韫谢大将军府吗?”沈二伯问。
“对。要不然,德兴家的哪会这么目中无人。”沈大伯气道。沈母手中的罗汗豆掉在了桌上,忙又拿起来剥,只那壳怎么剥也剥不出来,面色微微苍白,大家都在说着自己的看法没注意到她,只有沈暥在听到谢韫两个字时看向了自
己的母亲。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就是如此吧,公爵府小小一个帐房先生的亲戚也敢顶着公爵府的威名而得瑟,更叫人无奈的是,旁人也忌惮着不敢真怎么着,顾铮觉得这人性够微
妙。也没别的事,顾铮就有些坐不住了,看着窗外的鹅毛大雪,正想拉着春红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