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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应该是沈二伯的手艺。
二伯母给她们泡上了糖茶,笑着对沈大伯母说:“大嫂,你可是占了阿暥媳妇的光了,这不,我也给你泡了杯糖茶呢。”
“糖茶我只是在新妇的时候喝过,今天喝着我这心里也年轻了几岁呢。”
几人都笑起来。
顾铮让春红将画的稿图给二伯母,说明了来意。“这是你画的?”二伯母虽说不会木工活,但丈夫儿子都会,理论还是很足的,一看顾铮这画就知道画得如何:“画的真是好看,这样子还挺特别的。你二伯去外地做工了,
他要是看到你这画啊,一定会很喜欢。等阿贵从周员外家回来,到时我让他给你做出来。”
“不急,阿贵堂兄可以慢慢来,还有好些日子呢。”顾铮笑着说,那绣活没有半个月也拿不出来。
沈大伯母拿过顾铮手中的算盘放在桌上,对着二伯母说:“下午啊,我要在你这里教阿铮打算盘。”
“好,那你教着,我出去和邻居们做针线活了。”二伯母说着走了出去。
顾铮拉着春红也坐了下来:“春红,你和我一起跟大伯母学。”
“是。”
一个学的认真,一个教的认真。屋内除了教的声音就是算盘‘的笃的’的声音。
当二伯母再次进来时,顾铮才发现已经到了傍晚。
“学的怎么样?”二伯母问道。
“口诀都记住了。”顾铮开心的说。
“阿暥科举是榜六,又有端王爷常识,以后大小也肯定是个官。你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