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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不止的醋意,总是要解了醋味才好嘛……”
他话里的意思,莘奴明白,可是说她拈酸吃醋,却不能认,只拱了拱身上靠过来的伟岸身躯,气恼地说:“自己站直些,这般让我怎么走路……再说你有无妻儿同我有何关系?何须同我解释?”
王诩却微微一笑,终于站直了身子,牵着她的手,一步步慢慢移进了莘奴的卧房。待得入了卧房,他自打开了妆盒的小抽屉,在里面抽出了一条红绳,挑了挑眉,挥了挥道:“过来,我给你系上……”
他手里的那条,正是那日被莘奴扔甩在了地上的那一条。
那**负气走后,莘奴也气鼓鼓地出了院子,可是鬼使神差一般又回转了过来,将那孤零零地躺在落叶之中的红绳捡起,带回了自己的屋室之内,放到了妆盒之中。
却不成想他是何时发现的,今天又自拿了出来。这样的情形,若是再绷着脸,将红绳扔了出去,一定会让男人再次变了脸色。再说那次二人因为红绳闹得不欢而散,莘奴实在不想再经历那样沉闷而尴尬的窘迫,于是迟疑的走了过去,被他一把拉入了怀中。
男人直握着青丝的大掌甚是灵巧,一副驾轻就熟的模样,
只因小时莘奴顽皮得紧,穿入枝桠闹得头发凌乱。又怕回去被母亲责骂,都是王诩替她收拢长发,各式的发辫编扎起来也是有模有样,得心应手。
如今荒废了多年,却不曾减损了技艺。不一会的功夫,瀑布般的黑发两边挽起,有层次的聚拢到中间,再用红绳细细地缠裹,打出一个别致的发结,再从耳后绕过垂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