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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王诩见她终于安静下来时,这才解开了她手上缚着的绳索,又取出了堵嘴的巾帕。他耐着性子等着她开口问询,却发现她只是将身子紧紧地缩在一起,闭着眼安静得像个熟睡的婴儿。
关于母亲为何与魏王有牵扯,莘奴连问都没有问王诩。虽然她知道王诩必定是详知其中的一切的。可是她却半点也不想听。
那些陈年旧事,就算湮没在厚重的灰尘里也可以隐约窥见其中的狞恶丑陋。
现在再去想王诩所言的那片兰花与痴心人苦等负心人的故事竟是有了全新的莫名感受,她也才恍然以前王诩对自己与母亲的莫名的厌恶之感是从何而来了。
当自己在他面前骄傲的自诩自己乃是莘子的女儿时,为何他总是嘴角噙着一抹刺眼的冷笑。
就算被王诩贬为奴身,在莘奴的心内依旧是有着一抹执念与骄傲,那便是她的父亲乃是莘子——一个饱学儒雅值得人敬重的大家!
可是现在心底唯一的一抹骄傲,也这样轰然击得粉碎,莘奴再也没有了什么可支撑的了,就连用来裹身的被子,也单薄不足以裹住满身的寒颤。
王诩并没有离开,一直坐在她的身旁,她不问,他便不说。只是最后,还是将那小蚕蛹扯进了自己的怀中,一下下地拍打着她的后背……
牙痛连带着骤然升起的心火,让莘奴开始发起了高烧。当天夜里竟然哭喊着说起了胡话,需要用冷水巾帕降温,汤药更是整日的熬煮。
当白圭再见到恩师时,已经是二天之后。一连几夜没有合眼的王诩,俊脸上满是眼窝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