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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等无名无分的女人有什么资格进入莘家的目地?你有问过其他的族人可愿意这样的女人玷.污了风水?”
这话简直是尖刻得很。不过母亲当初的确是没有纳入莘家族谱的,这也是她临终前耿耿于怀之处。可是王诩究竟有何立场如此尖酸刻薄地评判母亲?倒好像他是莘家的掌权族长一般?
莘奴气得双手紧握,半立起身子高声说道:“父亲爱慕母亲,当初虽然长辈的阻挠而未能在族人见证下成婚,可是父亲只母亲一位夫人,为何就不能常伴在父亲左右?我的母亲又是生前哪一样对不住你王诩,竟是我母女二人都要平白受了你的口舌糟蹋!”
莘奴愤怒的指控让这马车里顿时静寂了下来。王诩不再说话,可是微微起伏的胸膛却显示他此时正极力压制着怒火。
她微微吸了一口气,终于问出了这几日一直盘踞在心内的疑问:“你似乎不喜我的父母,又在这里长大,是因为你以前认识他们吗?”
王诩再次睁开眼,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好一会才说道:“小时贫**,哪里能认得你父亲那等显赫的人物?你昨日的学业检验没有通过,也有脸在这跟我要求有的没的?一会我们去城郭之中,顺便巡视一下鬼谷的产业商铺,带好书箱,认真修习,免得在谷外游荡一圈,却半点出息都没学成!”
被他又平白申斥了一通,莘奴气得胸口都隐隐作痛。往日,心内郁闷一会也就自己消散了,可是今日王诩羞辱的乃是自己的母亲,却怎么也难以排解,便靠坐在车厢的一角默默生着闷气。就算马车入了城郭,车外渐渐变得热闹也不肯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