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莘奴紧了紧身上的被子,嘴唇蠕动了几下,轻声道:“我已无可给你的了……”
也许是被她元气不足的柔弱轻轻拨动了下心,就算铜水浇筑的心肠也会轻轻发颤。他伸手执起她的下巴,轻轻摇了摇说:“不是没有,是你不肯……”
说着便将她扯进了怀里,熟稔地褪去了她宽松的长衫。
莘奴当然知道他要为何,只是他身边才得娇媚的新宠,怜惜都来不及,为何要到她这病容未褪的奴婢的席榻上来?
当下只能侧着脸躲避着他的嘴唇道:“家主依然有人照拂,莘奴……未沐浴尚且生病,不能服侍……”
因为发着低烧,微红的脸颊像是带着些许妇人羞恼之色,看得王诩倒是眉间一松。
那日这顽劣女子回来时,他是极力压抑自己的愤怒,也是刻意将她哄撵得离自己远些,免得她那一张利嘴再说出些什么让自己克制不住的话来。
说起来,这几年的修身养性倒是起了些作用,他虽然不屑于老庄的出世静修,不过禅悟些道家的意境用来克制心性,很有成效。如今竟然能平和而宽厚地对待这胆大包天的女人,只是欣赏够了她噤如寒蝉的惧意,便轻巧地将她远远的打发了,免得自己回想起她竟被庞涓那厮卷入府里,差些被吞噬殆尽,再伸手一把掐死了这胆大妄为的。
不过那时故意叫她去沐浴也是有些许的着意,想起她遇到了那申玉后便大病一场。煎熬了月余的心竟然莫名好受了些,此时她脸色微红的模样,也浑似捻酸微醋一般。
王诩只是坚定地将她压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