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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店卖得是炒粉,刘旺才点了两碗炒粉又自来熟地让店家拿了盘子,将烧鸡徒手撕吧撕吧几下,放在了盘子里。
“喏,尝尝。”
宋思弦坟头都吃过他给的鸡腿,自然不会客气,随手拿起便咬了一口:“刘叔这烧鸡谁家买的,味道好,熏的味道入味儿了,香。”
刘旺才也不客气,抬手就啃着烧鸡,“拐角那家的。”
说完又让店家给拿了两个杯子,烫一下酒。
今日人不多,店家也不忙,倒是十分帮忙。
刘旺才给宋思弦斟了一杯酒,自己也给自己斟上。
没等宋思弦开口,他提杯碰了一下,仰头就干了。
宋思弦:……
虽说不至于说劝酒的话,可这是喝闷酒么?
她抬眼扫了一眼刘旺才,发觉他的确面色带愁,刚才笑意也都是强装出来的。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若是说生活不顺,各个人单拎出来,都能说个三天三夜。
宋思弦到底是没问,她心中也有万千愁绪不知与谁说,便是说了,也是无解。
于是她也仰头喝了一小口。
她不敢像刘旺才一般玩命地喝,万一醉了,她也得自己走回家。
刘旺才几杯酒下肚:“唉,老夫当仵作多年,好不容易培养出来一个徒弟,居然要去做屠夫!荒谬。”
原来是因为这个郁闷。
宋思弦笑笑:“人各有志。”
仵作要跟尸体打交道,屠夫是杀猪的,也都是拿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