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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二把捂住了嘴,这么一动弹,抻着了肚子里的伤口,不由得抽搐了下,他见里面灯熄灭了。
这才撒手:“多看多听,少说。”
胡三不吭声了。
抬头看着月色,对胡二道:“你看着月亮,多圆啊。像脸盘一样,找个这样的娘子……”
他本意是想说,月色皎洁,想找一个白净的脸的娘子,胡二听明白了。
只是听着胡三的描述,他叹了口气。
“你在这守着,我去睡一会儿,醒来了我替你。”
胡三点头,胡二便回房包扎换药了。
宋思弦昨日真是被沈云州好生地收拾了一番,除了最后一步没到位。
身上几乎被他给咬了个遍。
这沈云州不应该叫猫不留,应该叫狗不啃才对,属狗的,爱啃人。
“醒了?”沈云州搂着她的腰,淡淡问道:“宋大夫给诊治诊治,我这肾虚的毛病何时能治愈?”
一般早上,男人都是斗志昂扬的时候,两个人又几乎是坦诚相待,宋思弦无奈地闭上眼睛:“不必诊治了,国舅大人龙精虎猛尺寸惊人,简直就是医学奇迹。”
虚的不是他,是她啊,心虚。
沈云州闷笑出声,这才放过了她,平息了一会,缓缓起身下地穿衣服。
许是昨日神清气爽了,早上的他倒是格外的贴心,从柜子里给宋思弦找来干净的衣服,从内而外给宋思弦穿。
宋思弦本来是瞧不上的,她怎么,手瘸了?
可朦胧的朝阳,透过窗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