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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州脸色更不好了:“我也不知道。”
难得还有国舅爷不知道的东西。
似乎猜测到了宋思弦的腹诽,沈云州从她身后拥住她,又拉了她的手往他身上身下摸去。
烫的宋思弦缩回了手。
“感受到了什么?”沈云州道。
宋思弦小声道:“挺大。”
沈云州:……
“你满脑子都在想什么?”沈云州道。
宋思弦无赖道:“是你拉着我摸的,那我应该说什么。”说金针菇她不得当场卒。
“我的意思是,我也是个平常人,是人,不是神。也是会受伤,会疼,会有不知道的事情。”
宋思弦哦了一声:“那谁让你非要转着圈说话,你直说不就好了,你非要让人意会,意会不出来你又觉得我满脑子不正经。”
她小嘴还要叭叭,就被沈云州不客气地吻住,止住了。
天渐渐亮了,两个人到底准备起程了,早上沈云州做了饭,又出去了一趟,回来的时候手中居然拿着一双草鞋。
不过手艺么,做工粗糙得很,宋思弦怀疑是沈云州自己编的。
沈云州将草鞋套在宋思弦破了的布鞋外面,宋思弦摇头:“这多麻烦,我直接穿不就好了么?”
沈云州却不让她脱布鞋,执意套在外面。
“新编的草鞋硬,不跟脚容易划伤脚。”
宋思弦疑惑:“那为何还要多此一举?”
“因为山地硬,你鞋底薄,能顶一阵是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