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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家族复兴指日可待,一向温婉淑良、体态雍容、从不饮酒的公孙乔木,竟也不自觉的喝了几杯,同东方春生聊起了年轻趣事,笑展如花。
樊听南与陆凌之前并不熟识,更无生活交集,两人并列坐在主位,互相恭维了几句,换了几杯酒,谈谈天说说地,便开始四目相对,没了下文儿。
论政也不是,论学也不是,更不能论女人。一位封疆小吏、一位朝廷专使,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甚是无趣。x33
坐于末席的刘懿、东方羽两人,此刻也是无趣得很。临行之前,东方春生与夏晴特意交代两人要“举止合理,不准饮酒”,两个小黄髫,不,应是少年与少女,开宴时吃的不亦乐乎,半饱后既是索然无味。
去年九月,刘懿与东方羽在望北楼倚楼、观月、初饮后,便对酒这东西赞叹不止,称其为‘天樽’。刘懿虽不喜好饮酒,但一个月的藏经阁独自内修,亦是疲乏得很,想饮一口这天上之水,解解乏。
于是,两人有些馋嘴的瞧着面前的两壶酒,对视一眼,双双感叹!
公孙乔木的长孙、公孙浩瑾的大哥,公孙跋,此刻安静端坐于刘懿与东方羽身旁,细细咀嚼着桌上的每一道菜,对于二人的失态举动,他有些鄙夷,更有些嫉妒。相对于公孙乔木对公孙浩瑾的溺爱,公孙乔木待他这位长孙可是严厉的很,从六岁起,公孙乔木便要求其晨暮间诵、左右执书,落笔千言、勤奋不竭。稍有不够努力,便会被公孙乔木用以家法,一顿毒打,冬寒夏暑、如此往复,已然十年。
在这种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