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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她在瑟瑟发抖,心头一紧,方容拍拍她的后背,轻唤一声“娘娘”。

苏瑾瑜好像还半梦半醒,背对着他哽咽道:“我做梦了,梦见你不要我了,说我是个大麻烦……”

方容拍背的手停顿了下来,缓缓将她的身子转过来,小脸冲着自己,低声揶揄:“娘娘这是有多么离不开咱家,连做梦都怕咱家不要你了?”

她却不作反驳,只是泪眼婆娑地捂着肚子,哼唧了一声:“我难受。”

见她脸上满是泪痕,方容脸沉了下来,问:“娘娘肚子不舒服?”

苏瑾瑜小嘴一瘪,点点头委屈道:“痛。”

“哪种痛法?”方容伸手去探她的肚子,碰触她的身上很凉,手脚亦是冰凉一片。

“小腹坠胀不适……”她揉了揉酸胀疼痛的小腹。

这时,方容已闻到被褥里弥漫出一丝血腥味,他迅速翻身下地,点亮了油灯,又折回床榻,打开被褥。

如他所料,苏瑾瑜的亵裤间殷红一片,她是来月事了。

“娘娘是第一回来月事吗?”方容语气不明地问了一句。

当然不是第一次,记得上上次来月事还被他撞见过的!

“我,好久未来过月事了,我的月事一向不准的……九千岁莫怪……”苏瑾瑜结结巴巴地试图解释。

见她如同受惊的小奶猫,可怜巴巴与他解释,他既好笑又好气。

方容想说点关心的话,刚到了嘴边,又咽回了肚子。

“啧,九千岁莫怪?”方容阴阳怪气地重复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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