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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道夫受聘于京师医科学校任教,也有几年了。老头子逐渐有点明白,大部分的中国人讲话喜欢迂回。况且涉及这种有损男性尊严的事,别管是哪国人,但凡是个男人,就不会愿意让人知道自己有问题。
他也听说了,贺汉渚仿佛要娶总统先生的侄女,正是关键时刻,一而再地向自己打听这种事,半夜还想起来问,怎么回事,鲁道夫也就心知肚明了。
“我是在替一位朋友打听。”
贺汉渚又解释了一遍。
“明白,我亲爱的孩子,你不要急,你听我说,”心地善良的老头子安慰他之后,随即告诉他,这种症状,分为轻度,中度和重度三种。
接着,他仔细的向年轻人解释了这三种情况的不同表现。最后说,如果是重度,那么非常不幸,以现在的医学和研究水平,想达到治愈的目标,恐怕只能靠上帝保佑。
但如果是轻度或者中度,那么还是可以试一试的,有时候,甚至不靠药物,在受到来自外界的足够的刺激之后,或也会有反应,甚至能持续,只是时间短些。但这样,就提供了治疗的可能性。
另外他还告诉贺汉渚,他从他的生理学家朋友那里了解到,经过最新的研究发现,就这种病症而言,心理因素,有时也会影响病人的病情。
他的朋友曾经治疗过一位患者,结果显示,患者的生理机能其实是正常的,只是因为年轻时挫败而导致的心理原因,认定自己不行,才表现出了这样的后果。
“另外我还了解到一点,”鲁道夫不厌其烦地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