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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免去了抄家灭族的危难。但令尊也被捉了莫须有的罪名,被贬逝于任上。”
穆弦说到此处顿了一下,看向了程玉酌。
“姑姑有没有想过,令尊当年的死,会不会不是意外?”
他话音落下,程玉酌脸色发白。
赵凛让任太医去给穆弦看了伤势。
寻到了程玉酌。
程玉酌安静地坐在假山石上,目光落在假山前的小池里,一动不动。
赵凛心下一抽一抽的疼。
程谦如果不是病逝,那么约莫与穆弦父亲的死法一样了。
毒杀。
杀他的人是谁?
左不过自己的父皇。
赵凛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安慰,站在程玉酌身后踌躇。
程玉酌却发现了他,“太子爷。”
“阿娴。”
赵凛想将假山石上安静坐着的人拢在怀里,却被她主动拉住了手。
“阿娴?”赵凛目露惊讶。
程玉酌笑了笑,她的笑很轻柔。
“这些都和太子爷无关。”
赵凛忍不住从后将她抱在怀里,程玉酌覆上他的手。
“太子爷……你真的辛苦了。”
“我不辛苦。”赵凛将下巴抵在她肩头。
“这条路无论如何都要走下去,我不可能装作不知道他都做过什么,我不能装作我长兄的死真的与他无关,若真如此,我和他也没什么区别。”
程玉酌心下丝丝地疼,握住了他的手,又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