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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有个人！”
“对了对了！我也看见了！好像有个人悬在半空中！”
随着他们一说，又有好几个人惊呼起来：“是啊！好像有个人在里面上吊！”
“你们看那个窗户！里面好像也有个人影！”
到处都是惊呼的声音，内容基本一致：白凡指出的三个窗口，居然都有一些模糊的人影：第一个窗户里看起来应该是有人上吊，第二个窗口看着像是有一个人的侧影在哪里，但奇怪的是人似乎是仰面朝天的，就好像在呐喊什么一样，最后一个看起来像是有一个人佝偻在哪里，还有一头的长发垂着，看起来就像是贞子正在里面！
发现了这些，很多人脸色都发白，还有不少人直接把宣传材料丢掉了！
“卖鬼屋？谁买啊？”
“吓死人了！”
“快丢掉快丢掉！”
本来一些打算签约或者准备过段时间约去看房的人纷纷毁约，一时间整个芳香别院的展台除了销售人员什么都没了！
“画鬼，干的不错，要一下子对那么多画动手脚还是挺麻烦的吧？白凡在脑子里说道。
“主人放心，只是一些相同的画一点也不麻烦，不过这个时代的事情也真奇特：也不知道是那个画师如此厉害，能画出那么多连墨迹都完全相同的画！”在白凡身边站着一个只有白凡能看见的，一脸仙风道骨一般，提着一支画笔的老人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