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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接连了下了两三日,终于停了。
容瑕坐在铺着团福字软垫的椅子上,静静地任由大长公主打量。
“贵客登门,不知容伯爷有何贵干?”大长公主手边的茶水冒着热气,她端端正正地坐着,红润的脸颊上,带着几分礼貌的笑意,但唯独没有亲近之意。
“晚辈今日来,只是想向殿下请安。”容瑕抿了一口茶,茶是最好的皇家专用茶,每年总产出不到两斤。
“有劳容伯爷了,”大长公主淡淡一笑,“本宫很好。”
“殿下凤体康泰,晚辈便也放心了,”容瑕把茶杯放到茶几上,“据说这种茶对内腹不好,殿下少饮为妙。”
大长公主的眼神顿时变得凌厉起来,她的目光在容瑕身上停留了片刻,脸上的笑意一点点消失:“容伯爷倒是个操心的性子。”
“晚辈父母早亡,兄长早去,没有人操心晚辈,索性晚辈便养成了自己操心的性子,”容瑕垂下眼睑,微微垂首,态度显得十分恭敬。
大长公主见他这样,轻笑一声,“都说爱操心的人,性子沉稳,不知道容伯爷稳不稳得住?”
容瑕朝大长公主抱了抱拳:“晚辈自然也如此。”
“说吧,”大长公主淡淡道,“伯爷今日来,究竟所为何事?”
“殿下,晚辈想知道,家父家母因何而死。”
阳光透过窗棂照**屋内,大长公主眼睑微微一颤,随即擦了擦嘴角:“本宫不知你这话是何意。”
“晚辈以为,殿下应该明白。”容瑕看着大长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