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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大人都没有长公主来大寺来的勤快。”
情窦初开的公主,骄纵又坦荡,什么都不在乎,仿佛只要苏淮安走一步,她就能有走余下的九十九步。
说起当年的旧事,苏淮安由多饮了一杯酒。
吕主薄又道:“国公爷,我们何时能喝上喜酒啊?”
柳束看了他一眼道:“你喝多了吧,那是长公主,何时办酒,得看宫里的意思,这圣旨还没下呢。”
吕主薄拍了拍自己的脑瓜子。
腹诽了一句:其实尚公主也是甚好差事,这正一品的国公爷,怕是黑天白天都要做臣子了,连个娇妾都纳得。
提起婚事,苏淮安下意识捏了下鼻梁。
她还同自己着气。
定然不会去请旨的。
酒过三巡,日降月升,他们相继扣下的杯盏,走出了抱月斋。
一阵风吹来,吕主薄醒了点酒,道:“我得赶紧回家去了,然我家大娘子又要发脾气了。”
崔少卿笑了一声,道:“是怕大娘子气,还是怕小娘子气?”
吕主薄立即告饶,“崔大人放过我吧。”
崔少卿口中的小娘子,是吕主薄的幺女,恨不得当眼珠子一样疼着。
提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