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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和尚的衣袖没有丝毫破损,而青衫客除了衣袖崩碎之外,那条手臂上也出现了密密麻麻的伤口,转瞬而已,那胳膊便是血糊糊的。
而大和尚借助这衣袖对撞之力再次提速,说话的声音已经在更远处。
“修行流云飞袖功法,不该注重于内劲外泄,你不知内敛只知释放,只有一鼓作气之力,并无周而复始之继。”
大和尚一边纵掠一边点评,听闻此言的青衫客脸色大变。
与此同时,白衣年轻人的车夫越过两个青衫客,疾掠之间一拍腰带,刷地一声,自腰带里抽出一柄软剑。
“大和尚哪里去?”
那剑抖起来的时候,在剑尖上绽放出一朵璀璨剑花。
“剑有形,指无相。”
大和尚抬手在那朵宛若流星的剑花上点了一下,剑花之中蕴含的凌厉气息瞬间就被逼退,剑意凶猛反噬,车夫脸色大变。
那把软剑在他惊诧的目光之中,如水波荡漾一般,剑尖的抖动幅度不大,可传递到剑柄的时候,抖动起来的力度直接震开了车夫握剑的手。
嗡的一声,软剑脱手而出,剑身在半空之中依然发出急速铮鸣,颤出无数剑影。
“剑身以荡势让劲气更足,你劲气不如我,这剑身荡势便不由你做主,我再借你的力打你的力,你如何能握得住?”
大和尚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人已经脱离了车队。
两名黑袍道人部分先后追来,谢宣积在左:“禅师为何不辞而别?”
嵇笙在右:“禅师最好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