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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坍塌真是奇迹。
院墙也很低矮,都是土墙,大概只有到人胸口那么高,墙头是被风沙吹出来的弧度,一点棱角都没有。
那些屋子窗户都用苫布封着,可想而知这大白天的屋子里光线也必然很暗。
杜巽震的视线离开屋子之后往前边挪,然后眼神就不由自主的变了变。
屋子前边大概两丈远的地方有一排坟包,是用黄沙堆起来的,每一个坟包前边都立着一块木牌就算是墓碑了,而每一块墓碑上都扣着一个已经斑驳不堪的战盔。
杜巽震很震撼,那些战盔的款式不是大宁的,他才二十岁左右,从没见过这种战盔。
就在这时候他感觉脸上有许多温热的湿点落下,他立刻扭头往了另一边看,距离他最近的那匹马正在没羞没臊的撒尿,他立刻使劲儿的挪动身子。
现在好了,来的时候是看到了一匹****,此时这个角度看马厩,是一排马**,马尾巴都在那一左一右的甩着,一排那个啥若隐若现。
杜巽震破口大骂。
“要么把老子杀了!要么就滚出来一个告诉老子这是哪儿!”
之前那个麻袍客推门出来,看了看骂骂咧咧的杜巽震后弯腰抓了一把沙子,精准的打在杜巽震脸上后,转身回去了。
杜巽震啐掉沙子继续骂,把他这二十年来听到过的所有难听的话都骂了一遍之后,那个麻袍客又从屋子里出来,这次没有再拿沙子扬他,而是快步过来,抓起那根绳子拉着杜巽震到了距离房子更远的地方,把他丢弃在那就走了,依然一句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