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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今儿喜鹊怎么一个劲儿在枝头闹,原是大外甥来啦!快快请进!”
虞品言摆手,“不了,本侯只是送她归家,往后烦请你们对她照看一二。”
孙氏往后一看,却见虞妙琪和林氏站在马车旁,面容均十分憔悴,林氏手里还拎着一个小包裹。及笄那日孙氏也在,林氏和虞妙琪干得那些丑事臊的她半个月抬不起头,见此情景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是侯府为了平息众怒把林氏给休弃了。
站在外人的立场,孙氏会说一句‘该’!站在家人的立场,她只想给虞品言跪下,求他不要如此无情。
哪料她还未开腔,虞品言已跃上马背,催促道,“有什么话快点交代,本侯有事要忙。”
林氏走了,虞妙琪真可谓孤立无援。她拽住虞品言袍角,哀求道,“大哥,你能不能等风波平息后再接母亲回来?我知道你怨母亲对你冷漠,但你好生想想,这么多年,她也从未亏待过你啊!她怀胎十月生下你,难道不辛苦吗?”
虞品言俯视她,笑容冰冷。没错,林氏的确从未苛待过他,但他宁愿林氏打他骂他,也好过十几年的冷漠无视。这世界上最伤人的不是皮肉之痛,而是锥心之苦。
然而这母女两都是没心的,他跟她们说再多又有什么意思?虞品言笑罢勒紧缰绳绝尘而去,徒留虞妙琪用仇恨的目光戳刺他的后背。
对门一家酒店的二楼,一位身穿锦衣华服的俊美青年指着杀气昭然的虞妙琪问道,“那女子是谁,竟似要活刮了虞大都统。”
坐在他对面的幕僚答道,“回四爷,那是虞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