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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襄趴伏在哥哥宽阔的背上,心里莫名欢喜,路过一棵柳树顺手就折下一截柳枝,一边挥舞着一边咿咿呀呀唱道,“不问情由破口骂,骂得我痛心疾首话难讲!方才我路遇婆婆将我打,肚中苦水似汪洋。只道夫君知我心,谁知也会不体啊谅!虞郎呀说什么父女同谋毒心肠,可记得送衣送鞋到门墙。我若要另抱琵琶另嫁郎,又何必花园相约赠银两?不是夫妻并痛痒,我今日怎会到法场?你看我满身都穿孝衣裳,难道我还想做新娘?”
这是越剧《血手印》里的一段唱词,说的是王家千金法场祭夫控诉冤屈之事,虞襄人虽然醉的迷糊,却不忘把‘林郎’改成‘虞郎’,把哥哥当成夫君。
虞品言一边走一边低笑,转头想看看小丫头娇俏的脸蛋,就见她噙着两汪眼泪,控诉一般又唱了句‘只道夫君知我心,谁知也会不体啊谅’,那小模样像足了受夫君冤枉的小娘子,仿佛下一刻就要痛哭失声。
虞品言忍了又忍才没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她微微撅起的小嘴儿**,只拍了拍她臀肉,哑声道,“是夫君冤枉了小娘子,回家定然给娘子赔罪。乖了,好生抱紧夫君,小心掉下去。”
虞襄呆头呆脑的想了半天才消化完这番话,自觉满意了,重又攀住哥哥脖颈,唱起了贵妃醉酒。
老太太走得慢,沈元奇也只得陪着缓步而行,隔得越来越远只听见虞襄似模似样的咿呀声,反倒没听见虞品言的话。
一行人走到门外,马车早已套好,沈元奇依依不舍的目送妹妹,虞妙琪行过他身侧时忽然低语,“大哥,有时间我们谈谈?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