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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郁棠惦记着的裴宴正在干什么呢?
他正手里捻着串紫檩木十八子的佛珠,斜歪在罗汉床的大迎枕上,听着武、彭几家的人在那里针锋相对。
陶清坐在裴宴的下首,见此情景垂下了眼睑,低声对裴宴道:“你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你给我交个底,我等会儿也好知道怎么说。”
裴宴闻言嘴角翘了翘,以同样低的声音回复陶清道:“我能有什么办法?这又不是我们裴家一家之事!当然,如果有人以为这是我们一家之事,也行,大家就都回去好了,有什么事,由我们裴家担着,我们裴家决无二话。”
“你这是什么意思?!”陶清听着不乐意了,道,“覆巢之下,安有完卵。我们现在是要团结一心共度难关的时候,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我要是早知道你是这个态度,我就不过来了。反正是否撤销宁波和泉州的市舶司与我们陶家又没有关系?要急,也不是我急。”
裴宴撇了撇嘴,发现原本还像菜市场似的大厅突然安静下来,他的呼吸声都隐约可闻。裴宴不由朝四周看了看,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大家全都静静地坐在那里望着他,一副等他开口说话、拿主意的样子。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重要了?
还是说,这些江南世家突然发现他还是有点作用的?
裴宴在心里冷笑了两声,面上却不露,依旧神色冷峻地道:“大家还有什么想法,一并说出来吧!免得在背后议论,抱怨,做手脚。”
陶清是很赞同他这个观点的,随即道:“出了这个屋,大家就要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