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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太极了,直言道:“咱们都不是外人,我也就有话直说了。要是哪里说的不对,您到时候还得给我兜着点。那舆图一时还不知道是真是假,我也就没有声张。不过,我正巧有件事想麻烦印家。要是这件事成了,那舆图无论如何我也会算他们一股的。”
邓学松听着心头一跳,道:“算一股?”
裴宴笑道:“您不会以为这么大的事,只我们这几家人就能吃得下去吧?”
邓学松是个一心只读圣贤书的人,对生意上的事既不喜欢也不关心,闻言脸上一红,道:“你也说我们不是外人,你说吧,要我干什么?”
裴宴也不客气了,道:“我有件事想请印家帮忙,您让他们家来个能说得上话的人。”
能让裴宴开口相求,还以海上生意为诱饵,邓学松就知道这件事不简单。
他能做的都做了,接下来也就不想趟这浑水了。
“行!那就这么说定了。”他很干脆地站了起来,道,“今天也不早了,我还要连夜赶回杭州城去,你也别留我,马上岁末就要考核了,我不能耽搁了正经差事。”
裴宴没有强留,亲自送了邓学松出门,路上提起郁文的事:“虽只是个秀才,岁考不在您那里,您好歹打声招呼,能照看点就照看着点。”
秀才每年都要考核,若是考核不过关,是有可能会被革了秀才功名的。
邓学松没有多问,反正这个人情是裴宴承了,他道:“你放心,这件事我知道该怎么做。到时候让人报个信给你。”
裴宴想着这也算是那个门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