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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裴宴还是觉得郁家的这位小姐头脑很灵活,很机敏,他不过刚开了个头,她就能举一反三,想出很多招来。
把这舆图临摹好几份,亏她想得出来……
裴宴摸了摸下巴,突然觉得这个主意还真是不错。
做生意的确忌讳吃独食,有这样心思的人通常都很难成为成功的大商贾。这幅舆图有多珍贵,他虽然跟郁家父女解释了一番,但郁家父女未必能有真实的感受。只有那些做海上生意的世家大族才知道。
裴宴想了想,对于请什么人来拍这个舆图,他在心里列出了一份名单,对郁文和郁棠道:“那你们有什么打算?舆图你们家要保留一份吗?”
还是全都甩出去。
通过这件事,他也看清楚了。郁家的人虽然心性通透,但胆子也比较小,不是喜欢冒险的人家。
郁文和郁棠再次异口同声。不过,郁文说的是“当然不留”,郁棠说的却是“当然要留”。
父女俩第一次出现了分歧,不禁互相看了一眼。
裴宴也颇为意外。
郁文的反应是在他意料之中的,郁棠的反应却出乎他的意料。
他不由问郁棠:“你的意思是?”
郁棠当然知道把这个锅甩出去是最好的,可她这些日子真是受够了。不是,应该说前世就已经受够了。
李家不过是出了几个读书人,就可以左右他们郁家人的命运。
灭门的府尹,她是真实地感受过了。
这次的事对郁家来说,是一次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