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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温度很高,沈知意哭了一会儿觉得热了,便换了自己带来的睡裙,洗漱完被裴彧从浴室里抱出来。
她哭得有点累,趴在裴彧肩头不想动,却也不困,眸光柔软地看着他在小夜灯下略有些模糊的影子。
裴彧陪她躺着,掌心轻轻摩挲着她脸颊,他掌心有疤,皮肤并不平整,让沈知意觉得痒,便把他的手抓住,玩他手指。
因为刚刚哭过,她声音还有点哑,“你还有没有瞒着我的事?”
裴彧心思深,总想些乱七八糟的,因此很多其实不该瞒着她的事也瞒着,沈知意虽不生气,却不想他一个人藏着那些秘密。
“没有,”裴彧回答得很快,好像从没想过要跟沈知意坦白其他,直到他一抬眼,撞进沈知意安静的眼神中,略一停顿,无声笑了,“是有一件。”
“我就知道,”沈知意瞪了他一眼,这人真的很过分,她要不问他肯定就不说了,等她自己发现又要等到猴年马月,“快说。”
她要逼问,干脆把上半身都压到他身上,用力捏他耳垂,“还瞒了我什么?”
裴彧闷笑了几声,任她惩罚,缓声说,“还记得我问过你,你确不确定当初救你的是不是霍恒吗?”
这种情境下再提到霍恒,和以前每一次都不一样,沈知意怔了怔,有些回不过神来。
“你……”她难以置信,“你是说霍恒骗我,难道救我的人是你吗?”
她那时磕到脑袋,头脑晕沉不说,视线也模糊,昏迷前只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因为再醒来时见到的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