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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如是噩梦。
秦放满面颓唐,比他还像那个失意的人,无比低落地说,“裴哥儿,我从没想过你会跟我说这个,我一直以为你是我们中最狠心也最心硬的那个,你跟沈知意分开的时候,我一点都没当回事儿,你说你会放下,我也信了。”
所以他这个兄弟当的也不称职,他其实并不了解裴彧是怎样的一个人。
他垂着头,深深地叹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裴哥儿,当初那个问题我再问你一遍。”
“你对沈知意到底是什么想法?”
那时,他给出的答案是“没多喜欢”。
走廊上无人走动,只有清晨熹微的日光从窗户映进来,一片寂静,秦放问得认真,裴彧也第一次没有要遮掩的想法,放弃了自欺欺人。
他微微颔首,说不清情绪如何,神情却是柔软的,笃定的,坦然承认。
“我非她不可。”
什么得偿所愿就没了兴趣,什么时间久了就会腻烦,什么薄情风流,都是假的,他裴彧,就是非沈知意不可。
他就要沈知意一个。
秦放怔然地看着他良久,潇洒一笑,拍拍裴彧肩膀,“行,我这回可是真当真了,回去就准备份子钱。”
裴彧低眸笑了笑,“早着呢。”
如今被他碰一下,她都想躲。
“我裴哥儿什么时候这么丧气过,”秦放没当回事儿,“哄女人我在行啊,珠宝鲜花送着,甜言蜜语说着,很快就消气了嘛。”
听着这些浑话,裴彧又恢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