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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听不下去这两人愣兮兮的对话,傅颂之给出肯定的答案,“华庭有马场,养了两匹比利时热血马,都是裴彧曾经的赛马,你没见过?”
这话就是将关系挑明了,沈知意摇头,斟酌着说,“没仔细逛过。”
她工作也忙,回华庭其实就是睡觉而已,而且对华庭来说,她也只是过客。
秦放没听出话外之音,听说她不知道这回事,来了劲儿,“你要学骑马在华庭就能学,还能让裴哥儿教你,他马术学得很好。”
他环顾四周,拿了个相框过来,“喏,这是裴哥儿拿奖时拍的。”
照片上的裴彧要比现在青涩得多,显然只是个十几岁的少年,一身纯黑的马术服,正抬手轻抚着身旁栗红色的高大骏马,看着镜头时面无表情,跟现在相比,那股戾气要更加明显。
“这儿还有一张。”
秦放给她介绍,“我们一块拍的,裴哥儿那时候傲死了,拍个照都得求着哄着。”
还是那张精致清隽的脸,裴彧站在中间,被身旁两个少年笑嘻嘻地搭着肩膀,微抬下颌,漫不经心地看着镜头,怀里还不情愿地抱着束玫瑰。
沈知意还是第一次见到裴彧年少时的样子,莫名觉得眼熟。
“所以想学骑马让裴哥儿教你就行了,“秦放说完又觉得以裴彧那性格肯定不适合当教练,摸着下巴改口,“其实我来教你也行,我也不差的——”
胳膊被撞了下,傅颂之直接扯开话题,“裴彧知道你来这儿吗?”
“不知道,”沈知意说,“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