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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吕1的监视下,顾雍的府邸突发一场不大不小的火患,无人受伤,甚至未令顾雍受到惊吓。火焰熄灭时,他仍平静地阅读,仿佛一切如常。
火势虽未伤及人命,却销毁了一些不可见人的罪证。如今,唯有寥寥几封他与陈群、王朗等人的信笺,成为指控他叛国的唯一证据。王朗已离世多年,那些信件也成为他的绝笔。顾雍对留存书信的解释简单明了,不过是怀念故去的朋友,并无投靠曹魏之意。
至于陈群那些含糊其词的劝降信,顾雍也有明确的解释:他们年岁已高,或许哪天就会去与王朗相聚,留下信件,免得将来还需寻找。这样的借口换作他人恐怕难以令人信服,但顾雍这么说,也确实如此想。
最终,在吕1明显手下留情的情况下,顾雍在封闭的府邸中度过了两个月,安然无恙地重获自由。对于这次变故,顾雍不再提及,也没人胆敢再提。
孙权望着再度上朝的顾雍,只是轻轻点头,未提之前的疑虑,未替他打抱不平,更未责备吕1。似乎这仅仅是一场臣子间寻常的权力角逐……
当顾雍悄然离去,孙权未曾吐露半句不应言的话语,更未曾提及朱据之名,尽管桌上已然堆积如山的奏章都在为朱据之事哀求宽恕。此刻,朱据已将自己的居所铺满枯草,自身躺在其上,默默等待孙权对他家门的清算。
孙权深知朱据以此表明忠诚与仁义,但他仍选择沉默,只是冷静注视,同时也制止了欲言又止的孙登。吕1见孙权并未多言,也不插手此事,便心知这是孙权要他自行处理。而自行处理的含义清晰: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