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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亓一携着外间的冷意进来，用力攥着绿琦手腕，“你是什么东西？敢动侯府的人？”
周灵素刚才没瞧见是幕亓一陪着江书来的，此刻吃了一惊。
她后退半步，“慕世子，快放开我的婢女。她是我的人，你这样于理不合。”
“原来周小姐也知道不该打别人的人，那为何要对我的侍女动手？”幕亓一冷道。
江书看向幕亓一，惊觉他这三年是真的变了。
从前的幕亓一，岂会和年轻女孩计较这些？
周灵素白了脸，她看着江书，“她不过一个**婢……”
幕亓一手下用力，绿琦痛得白了脸色，“小姐，好痛！”
幕亓一：“怎么我幕家的婢女**，周家的婢女就高贵？世间没有这样的道理。”
绿琦呼痛声中，周灵素的脸色愈发的难堪，她想着幕亓一不情不愿地蹲了蹲身，“对不起……”
幕亓一冷着脸，“你不该对我。”
周灵素自觉受辱，眼睛都红了，她转向江书，“你就这般看着你家世子撒野？”
江书没看周灵素。
知道周灵素委委屈屈：“对不住，我、我不该指使侍女，朝你动手……”
幕亓一这才松了手。
他虽是隔着袖子，绿琦的手腕还是被攥得又红又肿，看上去就痛得不行。
她抽着鼻子，躲到自家小姐身后。
满屋子的珠宝，周灵素也没心情再看下去，草草挑了几件最为华贵的，指使掌柜包起来，便要带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