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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浆洒了一地，她自己身上也沾了不少。
“你这是要逆天啊？”
陈歌提起小小走出化妆间，拜托徐婉过来打扫，自己钻进了员工休息室。
“一屋子的血浆，徐婉肯定以为是我弄的，她会不会觉得我这个老板不太正常？”
找来毛巾，陈歌把小小身上的血浆擦干，然后又拧了拧她的脸：“再乱跑，我就……”
他想了半天也没想到小小害怕什么，最后哼了一声，随手把小小也塞进了背包里。
准备妥当后，他走出鬼屋，来到了乐园大门口。
淡季还没有过去，乐园里的游客是越来越少，外面的停车场空空荡荡不说，连直达的公交车里都没几个人。
“维持乐园正常运转需要一大笔钱，游客数量这么少，罗董事也不容易。”穿过马路，陈歌根据网上搜索到的信息找到了那家制作大型人偶的工坊。
他是在地下室入口处看到了招牌，询问了旁边卖炒酸奶的大哥后，才知道那个工坊开在地下。
进入地下，两边的墙壁上画着各种他欣赏不了的涂鸦，楼梯尽头是一扇挂着转让牌子的玻璃门。
“有人吗？”隔间玻璃门往里看，屋内类似于一个地下仓库，占地不小，只是看起了十分冷清。
等了半天，才有一个体型微胖的男人穿着拖鞋走了出来。
他看着和陈歌年龄差不多大，一身休闲装，脸上有点婴儿肥。
玻璃门一打开，冷气扑面而来。
“你是这的老板？我想定制一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