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粟还不够份量。更何况,此时的严家、宏信系,对锦湖就造成不了多大的威胁,张恪不需要放什么精力在严家跟宏信系身上。
这段时间来,海粟科技头上集中了太多的或正面或负面的消息。财经媒体有评论人公开指责海粟科技的财务报告掺假、虚增利润,**内部也传出对海粟科技立案的传闻,虽然最终不了了之,也传出一些强烈的信号。姚文盛是清楚江敏之想查海粟科技的,但是缺乏关键性的证据支持,到现在都不见有什么大的动作,倒是华夏电子对海粟科技注资共同参加软件产业园、电子商务、网吧连锁等项目的消息铺天盖地而来,在业内都在痛定思痛反思互联网泡沫破灭之时,海粟科技的股价却在真假难辩、错综复杂的消息潮水里曲折而上,仿佛新经济暗黑天空下的一盏明灯。海粟科技的股权虽然跟最巅峰时无法相比,但是将这样的局面维持下去,等形势稍好转些,也足以让宏信、精典全身而退。
姚文盛微微一叹,他倒不是担心王海粟的命运,这个社会本质上还是弱肉强食的。虽然表面看上去温情脉脉,却不意味着背地里没有血腥,对于有些人来说,选择哪一种手段,只会考较成本跟风险的高低,本身没有什么背景、从软件产业园项目开始就给推出当傀儡的王海粟出事的机率还真是不少。
张恪他们坐车到世纪锦湖大酒店,时学斌、杜飞他们都在那里,张恪拍了拍姚文盛的肩膀,让他去忙酒宴的事情,他与时学斌、杜飞还有蒙乐找了个安静的房间讨论王海粟的事情,也没有让席若琳参与进来。
“王海粟打电话时是在文舟,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