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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客人。”
黄柱全将两台茅台酒拿出来,许鸿伯才说:“沏茶吧,这时候难得有客人上门,不能冷落了。”
黄柱全啼笑皆非,张恪泰然处之,许鸿伯大概也猜到这时候领黄柱全上门来的意图,他这番做作,是要看黄柱全值不值得他开口说话。
有些人为官很有悟性,有些人还需要别人点拨,这其中种种身传言教才能得知的刚柔相济,并不是说你站对了阵营、学会了曲迎奉承就一定能飞黄腾达的。
黄柱全调去园林文物局主管文化遗产保护工作,并非窥见了做官的门路就可以与时俱进的,在文化遗产保护方面他还是一个门外汉,文化遗产保护与市里的总体城市建设思路该如何对接,他还没有具体的想法,而张恪在这一方面的思考,都远远不及许鸿伯的。
所谓交浅言深,许鸿伯是不可能跟黄柱金谈多深入的问题的,坐到凌晨一点钟,看着许鸿伯都哈欠连天,张恪便拉黄柱全父子离开了。
即使很表面的谈话,对黄柱全还是极有用的,不然他连最基本的思路都抓不住,明天跟唐学谦汇报工作,一定会相当狼狈。
张恪让黄柱全父亲送他到新锦园下来,这边的新房子基本上布置停当,张恪可不管家里会选日子再乔迁的习俗,还是住新房子舒坦,这里住得也安静。杜飞将车停在楼前,车门夹着纸条,车钥匙在晚晴那里。
清晨起来,晚晴照例煮了咖啡端了早点过来与张恪一起享用,这种感觉很美好,总不能在大家的眼皮子底下大被同眠。
对普通高中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