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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可能看不到,你刚不还一直和我对视来着么,你不是还用荧光棒照了我?
是我**癔症犯了么。
闷油瓶看着我,似乎完全不知道我在说什么,沉默了一会,他摇摇头,接过卫星电话一把按掉声音,对我道:“吴邪,我看不到,只是能够感觉到你。”
感觉,这玩意太悬乎了,我看着他,“你怎么感觉?我做口型你也能感觉到?”
他转头看着我,非常认真,“我不知道,只能闻到你的气味,然后我的大脑中就会看到你。”
我不由抬手闻了下我的咯吱窝,又低头闻了下裤裆,倒是没什么难闻的味道,就是有,在这地下捂了两个月,谁也不比谁好闻。闷油瓶所说的味道,很可能不是我的体味,就像我用触觉闻到气味是一个道理。
想到这,我闹了个脸红,就听到胖子在对面大叫说我们这边怎么又没声音了,到底是**准备教学什么东西。
这不对啊,我转念一想。闷油瓶没有撒谎的必要,他说能在大脑中看到我就一定能看到,难道说我们俩一起经历过时空交叉的事,冥冥中有了心念感应么?
虽然扯淡,但我的确找不到更有说服力的说法,就把声音拧开,直接撂挑子推给闷油瓶去解决。他握着电话,想了想,对胖子他们道:“试着冥想。”顿了一下,他补充:“重要的人。”
气氛诡异的安静了。
我本想说点什么,过了一会儿,对面传来点烟的声音,接着就听到有人一把抢过了电话,急促的喘气声结束,是黎簇夹杂着颤抖的声音:“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