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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待我看清,火折子就燃烧殆尽,我立即换了根荧光棒,就转头看向后方黯淡的黑暗中,挥了挥手,朝那两个人俑比了个口型:Hi?
两个人俑跟我大眼瞪小眼,毫无反应。
我松了口气,这时也觉得刚才我的想法有些离谱了,居然一瞬间,我觉得黎簇和小张哥中招变成了两具人俑。
我悄悄挪步过去,挤在那两个人俑中间。心说阿弥陀佛,给兄弟我让个位子,就把它俩挪了个位置,自己坐在了座位上。
坐下后我打起荧光棒,头压的很低,用额头那只半眯的眼睛去往桌上瞟。这一看我才发现,石桌上放的根本不是什么酒席宴饮,而是一把**,一个陶碗。碗底早已干涸,黑的不能再黑,上面灰积得非常厚,但仔细一看,我看到了新鲜的血的痕迹,在碗口边沿,甚至滴到了桌子上。
这是小张哥或者黎簇的血。
为什么要在这里放血。
仪式?
我拿起那把完全腐化的**,装模作样在手臂上做了个划的动作。同时余光去看四周,就在我余光看的时候,发现左右两边人俑的脸迅速动了一下,表情发生了变化。这一切发生在一瞬间,等我转头去看的时候,人俑的表情已经恢复了正常。
我心跳如雷,冷汗直流,连忙转头去瞅大殿之外,但闷油瓶和胖子谁也没点灯,黑暗中什么也看不清。
我心中暗骂他俩不靠谱,只好再次打起荧光棒再去看坐在我两边的人俑。但这里,还没等我动作,忽然之间,周围所有人俑都动了起来。